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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1

    

夫人1



    联邦将军新婚第二天就奔赴远在银河星系的战场,将富丽堂皇的庄园和一众忠心耿耿的仆从留给尚在天鹅绒床榻中熟睡的夫人。

    她很快接受了现实。

    负责的管家带她熟悉了庄园,将军赠予的财产包括数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联邦币,跟这座面积三百公顷的庄园,其中也包含了人。

    身材高挑颀长的男仆多数只有十六七岁,穿着得体的制服排排站好,风格迥异,个个容貌昳丽俊美。

    至于单膝下跪在前面,离她的距离最近的亲卫个个则高大魁梧,散发着雄厚的荷尔蒙。

    棕发褐眼的军官捧着夫人的手背,轻轻印下一吻。

    “尊敬的夫人,在下是将军的副官,奉将军的命令保卫夫人。”

    她清晰看见衬衣紧绷之下犹如山峰的肌群,标准跪姿偾张的大腿,收束于漆黑裤腰下的显眼部位,庞大到令她无法忽视。

    趋近两米的身高即使跪下也无法削弱这种天然的压迫感。

    这一点,她在身形相似的丈夫怀里深有体会,一座高山压在身上的感觉,喘不过气。

    军官表现得异常温顺,简直像一条家养的大型犬,她的感官告诉她这么形容是没错的。

    但也没那么准确。

    他确实收起了獠牙和利爪,可手背上的疤痕、眉宇间的冷酷,长期在战场上累积的血腥与冷肃,和在荒废星球捡到她的丈夫如出一辙。

    不自觉回想起丈夫的轮廓,后者更加精致俊朗,却也更有压迫感。

    寡言少语的管家突然开口斥责军官粗鲁,她回神过来,立刻把手从军官格外厚实的掌中收回。

    军官眼底划过一丝遗憾和晦暗。

    飘溢花香的茶杯递到手边,她接住,抿了一口,味道清淡略带一丝回甘。

    众人离开后,管家一改人前的冰冷模样。

    从始至终都注视在夫人身上的眼睛此刻焕发着热切又贪婪的光,在她平静的目光中膝行至裙底,熟练地掀开洁白布料包裹着的水光淋漓的阴户。

    柔软,湿润,散发出比可可香甜、比酒醉人。

    他不敢以下犯上,只能用臆想满足内心无法餍足的渴望,和那些在新婚夜窃听床角,无时无刻窥视夫人的老鼠们并无区别。

    幸运的是他有更多的机会接近夫人,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抚摸她的头发,用这副还算不错的皮囊和炉火纯青的技巧取悦夫人。

    他虔诚地将脸贴在夫人湿漉漉的下体,嘴唇衔着刚探出的阴蒂,舌头牢牢吸附在淌着蜜水的xue里,舔舐着前天早晨留下的牙印。

    绵密的汁水却浪费地喷溅在他下巴,他甚至没来得及用嘴巴接住。

    正当他准备进行下一步,手指分开层叠的花唇,啪一声,他得到了夫人的巴掌。

    这一刻不痛不痒,随着温热的手掌带来夫人身上的香气,他一整天都舍不得洗脸,更想亲一亲夫人的手心,他的脸这么硬,夫人一定打痛了。

    怎么办,因为太过于熟悉夫人的敏感点,夫人又喷了,水多的有点喝不完了。

    他猛的发力吸吮,一顿狼吞虎咽,把那些琼浆蜜液通通吸入口腔。

    被舔舐开的尿孔一张一翕,她抓住青年的头发,痉挛的下体把脑袋锁在发软的双腿间。

    清透的体液还未形成一道弧线就被他拦截,一滴不剩地进了他肚子。

    刚开始服侍夫人的时候可没少挨打,但他甘之如饴。

    亲的底下那朵小花颤抖的只会喷水,两片漂亮的花唇外翻,合不拢的小缝还在滴水。

    分叉的舌尖轻而易举戳开尿孔和甬道,汲取那些还未榨出的汁水。

    不枉费他守在门外,听了一晚上叫他抓心挠肝的哭喘与呻吟,忧心凶名远扬的将军欺负柔弱的夫人,结果只是舔了一晚上的花xue。

    一晚上什么也没做,将军真能忍。

    早晨给夫人清理的时候,红肿的花xue看上去肥嘟嘟的,颜色也是水光十足的粉红,又湿又滑,擦拭干净,才发现里面塞着一根手指粗的玉势。

    管家恍然大悟,难怪夫人那儿总是出水,洇的裙子都湿了一块。

    他一眼看出这根用于扩张的玉势是帝国医院最新研制的情趣用品,自带微量催情成分,根据环境的温度湿度变幻大小。

    而这里小的连一根成年男性的手指都吞不进去,看来将军还未与夫人同房。

    他勾住尾端的一小节缓慢拖拽出来,那口细小的泉眼立刻涌出晶莹的清液,随即被两个耳光打的猝不及防。

    夫人怒瞪他,让将军啃破皮的粉唇向下抿,扬起通红的手心还要赏他第三个耳光。

    “荣幸之至。”他笑脸相迎。

    将军说只要夫人乐意,庄园里的所有人都是夫人的玩物。

    他不甘心做玩物,他要做夫人的性奴。

    某个晚上,一对年轻貌美的双子男仆悄悄爬上了夫人的床,只等着夫人沐浴更衣后宠幸他们。

    直到看见这一幕——

    摇晃的玉足被一只麦色的大手掌握,纤细的柔夷搭在光着上身的绿眼男人肩膀,沾到水汽半湿状态的睡裙贴在曼妙的身躯上,那一点点裸露在外的暧昧痕迹让双子尽收眼底。

    粗鲁无礼的男人把夫人放在沙发上,庞大的身躯压了上去。

    以双子的视角只看见夫人的腿盘在男人腰上,几声娇喘过后,睡裙四分五裂甩到了角落。

    娇小的雪白拢入粗粝的掌心搓揉,粉嫩的蓓蕾俏生生挺立,鲜艳欲滴的嘴唇溢出惊呼,羞红的身子在他眼下蜷缩成一团。

    夫人瞪他一眼,没什么杀伤力,只是加剧了他肿胀许久的部位,现在濒临爆炸,痛并快乐着。

    他轻轻把玩着两团轻盈,另一只手从后面压着她的臀瓣,炙热的部位嵌入夫人腿心,骇人的形状隔着布料在敏感的蒂珠上面来回摩擦。

    夫人骂了句,“混蛋……”

    不如所料,丰沛的水液打湿了男人裤裆。

    管家贪婪地注视着夫人因愤怒与羞耻泛红的脸颊,他最想看的部位已经被这个野蛮人挡住。

    男人丝毫不掩饰得逞的笑容,下一秒,他托着夫人的臀部扣到脸上,将最敏感的部位包裹进温热的口腔。

    她努力控制瑟瑟发抖的双腿,咬紧下唇。

    男人嗤笑,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一下子软的没力气,屁股在他脸上坐实了。

    花蒂被高挺的鼻梁反复顶蹭,水液源源不断地漫进他的鼻腔,他在窒息边缘品尝着夫人过分甜美的味道,锋利的犬牙叼着那块嫩rou轻咬。

    她爽的说不出话,涣散的眼睛瞥到两个人靠了过来,刚溢出眼眶的泪水被忽然出现的舌头舔去,妖冶的双子各自占据了一边。

    两边舔舐奶rou的力度和速度大有不同,底下的人也没放过她,吸的越来越重。

    脑海里炸开了花,她一抽一抽地倒入少年怀里,痉挛的花xue变得潮红湿润,泛着一层光泽。

    果不其然失禁。

    丈夫凯旋归来,她毫不知情。

    身体敏感的碰都不能碰,再柔软轻薄的衣服穿在身上都磨得疼,两颗蓓蕾长期被人含着,肿的可怜。

    夫人的花xue早被guntang的舌头煎透了,十几个亲卫轮流口侍,现在动不动就失禁,掰开全是深深浅浅的咬痕,浅显的甬道可以成功含住两指粗的玉势。

    尿孔已经被几个少年轮流占据,日渐丰满的奶rou垂在胸前,还不等她从床上起来,一瞬间就被分食。

    她哆嗦着坐在亲卫腿上,一根根粗硕的roubang抵着她后腰相继射出。

    连脚趾缝里沾满了黏腻的浊液。

    她在丈夫怀里醒来,肚皮上贴着个怒然大勃的怪物,粗粝的手指覆在奶尖上打圈,膏体被体温化开带来一阵清凉。

    “亲爱的,把腿打开。”

    她照做了。

    庞然大物挤入并不宽裕的甬道,他揉搓了一会花蒂,里头湿润了一点,他亲了亲猛吸气的夫人,一边说不痛不痛,一边入得更深。

    刚给夫人清洗的时候在里面涂了药,又往里面放了两颗润滑的药丸,融化的时间刚好,软化的宫口很轻易被戳开。

    在她含泪艰难吞下硕大的顶端时,孽根开始剐蹭起内壁,借着湿润缓慢进到最深处。

    她疼得眼冒金花,低头看见肚皮上的凸起,那娇嫩的宫室已经被他占的满满当当。

    很快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期间她昏过去两回,里面紧缩导致寸步难行,小腿发颤被他搂在腰上,苍白面上划过两道泪痕,男人心疼不已,小心翼翼退出来,对着外翻的屄rou一番舔舐。

    门缝外,一道紫色的眼睛注视着一切。

    联邦法律上将军拥有一个月的婚假,但将军不懈努力争取了45天,他整日抱着夫人耳鬓厮磨,庄园的人时刻都能听见夫人被欺负发出的呻吟和哭声。

    将军最喜欢露天埋进夫人的身体,今天天气很好,他抱着夫人下楼,每走一步台阶,粗硬的性器就在zigong的顶撞一下,不仅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淅淅沥沥的体液从交合处淌进地毯。

    这颗星球的平均温度是26摄氏度,艳阳高照,微风和煦。

    床单铺在夫人身下,避免花丛刺破她白嫩的肌肤,联邦最勇猛的人跪伏在她裙下,用那尺寸骇人的yinjing抽打娇嫩的zigong。

    “夫人的水拿来浇花真是可惜了。”

    他发自内心的惋惜,将她平放,托起臀rou一头扎进水淋淋的花xue。

    些许胡茬蹭着尿口带来痒意,他的舌头又粗又大,还很厚,包裹住娇嫩的部位一吸一咬,夫人差点爽晕过去,他一边汲取蜜液一边在里面抠挖。

    被夫人夹紧脑袋,他边吃边往里面喂口水,像是标记地盘的大狗。

    夫人睡着的模样很可爱,但下面还是在流水,得用大roubang才能治好。

    分量不大的胸脯被他从下方托起聚拢,一道小小的奶沟,粉红的奶尖被吃出了晶莹的观感,充血的蓓蕾在浅色的乳晕格外挺翘。

    他沉醉地埋入柔软的乳rou,感受到惊人的滑腻,轻轻戳动就会留下印子,他心潮澎湃,仔仔细细地用手指丈量每一寸肌肤,用嘴唇来烙印。

    远比打一场胜仗更让他愉悦。

    他还记得新婚夜那天,漂亮的小夫人乖顺地张开腿,再三叮嘱他要轻点,那嫩红的腿心赤裸裸的露出来,叫他热血沸腾。

    她身上的香气正一点一点侵蚀他的理智,但军人的意志是坚定的,他在婚礼上发过誓,不会伤害她。

    比手掌小太多的嫩xue,花瓣挂着白浊,连带一片吻痕跟牙印,夫人全身上下都让他亲口服侍过。

    直到不久前,他的妻子终于能够接纳他。

    湿哒哒的下体紧紧吸住他,娇嫩的小zigong承受着一股又一股精水,大roubang翻来覆去cao弄zigong。

    他的汗水挥洒在雪白的胴体,粗重急促的喘息渐渐盖过她破碎的呻吟。

    重新回到湿热紧致的甬道,被撑到泛白的花唇抵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像把烧红的铁刃,还没cao开zigong就已经把吸附在上面的软rou烫化。

    他俯身挤进宫口,团着夫人的雪乳把玩,舔舐她面上永远带着的泪痕,哄一会动一会,直到夫人适应才开始掠夺。

    怪他长这么粗,让夫人吃了不少苦。

    将军婚假结束,意味着即将远征,暗中窥伺的人蠢蠢欲动。

    洗漱后,他穿戴整齐,胸口的四排徽章熠熠闪光,高大的身影遮住大部分光线,金色的瞳孔倒映她的模样,郑重地在她胸口印下一吻。

    她四肢酸软,靠在床边看他更换床单被套,地毯也被处理掉,他恋恋不舍地亲吻夫人的脸颊、嘴唇、手指,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卧室。

    她心有不舍,怔怔望着落地窗外男人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