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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2

    

夫人2



    头戴花环的少年按例每天中午敲响房门。

    他心里暗骂来晚了,平日行事高调的双子早就占据了夫人两侧的位置。

    夫人的小腿搭在其中一人膝盖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从足面延伸至裙底的大腿。

    打过招呼,他照常站在一旁为夫人朗诵帝国的史诗,目光落在替夫人按摩的手上。

    从前雪白的脖颈已经被那些比腿上颜色更深更密集的吻痕覆盖,睡裙是后背镂空的设计,即便看不完全,他也能想象到那上面的痕迹有多触目惊心。

    “唔,轻点。”

    夫人肯定疼了,他责备那个按摩的少年,换做是他,一定小心翼翼。

    少年诚恳地道歉,目光落在夫人披着长发的胸口,柔软的弧度,那团绵白藏在布料之下,只要他低头,就能看见两点粉红。

    他看到了。

    夫人的rutou到底受到怎么样的摧残,即便藏在发丝下,也是rou眼可见的红肿,颜色和他想象的一样漂亮,是标准的形状。

    欣赏着夫人完美的侧脸,既感叹夫人皮肤的光滑细腻,又心疼夫人遭受的虐待。

    夫人从不拒绝他们的示好。花匠送来晨间最芬芳的花朵,插在窗台的玻璃瓶中,性格孤僻的少年制成的落叶书签,收藏在夫人的书中,厨师的每一道菜都收到夫人的称赞。

    夫人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

    夫人的行为在某些人看来是信号,一名精虫上脑的军官爬上了夫人的床。

    这名军官万万没想到,夫人已经投入了副官的怀抱,他被骂的狗血淋头,被撵出了卧室。

    万万没想到,外面站了一排同僚,脸色阴沉地睨他。

    娇嫩的足心踩着男人的小腿,床发生剧烈震动。

    副官不愿意夫人的肚子被射满腥臭的jingye,他再三警告除非夫人同意,所有人禁止引诱夫人。

    只要夫人同意就可以,他要用新的痕迹覆盖掉夫人身上的印记。

    少年嫉妒,怒火中烧。

    夫人如何拒绝反抗他们,她力量微小,在成年男性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青年藏在床底,玉足晃到眼前,足底粉嫩,十颗莹润的趾头犹如饱满的珍珠。

    近在咫尺,他向前匍匐小段距离,完整地舔舐过每一颗。

    他不知道在下面待了多久,期间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人,床抖动的更厉害了,他听见夫人从抽泣到哽咽。

    最后模糊不清,应该是嘴唇被人含进嘴里,过了很久,他听到夫人浅浅的呼吸。

    久到他都快睡着了,那些人离开了,他从床底下爬出来,舒展僵硬的关节。

    他迫不及待地亲吻熟睡的夫人,一边听着夫人的呼吸,一边释放出硬得发紫的yinjing,眼尖地发现枕边的发丝,捻起来缠在根部用手taonong。

    青年恋恋不舍离开,下定决心明天来侍奉夫人。

    他想打开衣柜,偷窃一件夫人的贴身衣物,目光触及到并未合实的柜门,脚步立刻顿住,他假装若无其事地从窗口跃下。

    柜门里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哼。

    从中走出一名体态轻盈的少年,他褪去衣物,掀开一边的被子钻了进去,依偎在夫人手边睡去。

    又被舔醒了。

    是中午。

    埋在胸前的少年像只还未断奶的小猫,她切身体会到了少年的热切,她推开这颗脑袋,伸手去摇床头的铃铛。

    “mama,我来服侍你。”

    夫人大惊失色,被他的话震惊了一会,见他光溜溜地直起身体,从她腹部滑下去,把那朵肿胀的花xue吃进嘴里。

    她叹了一口气,睁不开桎梏,偏执的少年狂热地亲吻湿润的谷地,用不符合外貌的狰狞性器测量狭窄的甬道。

    无边无际的浪潮。

    注满了jingye的zigong牢牢套在性器上,哪怕是睡觉,他也要堵在里面,让腥膻的体液占据夫人的zigong,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味。

    最后不得不离开,他不忍看到夫人难受得落泪。

    饱胀的zigong前不久轮流接纳了三根根粗壮的性器,娇嫩的内壁因为过多精柱的冲刷而脆弱敏感,性器无数次抽插过的甬道变得异常湿软,滑腻到每一次深入浅出都会拖拽出一点嫩红的rou。

    一块一块黏稠的白色往下掉。

    遭受太多摧残的花xue红肿热痛,圆圆的蒂珠喷了几次水,她张开腿极力克制,但身体的敏感程度远高出她的预料,死死夹住了里面抠挖的手指。

    像是怀孕初期,微微鼓起的小腹,他只能继续抠挖,尽量避开敏感点,但甬道仿佛有意识地吞咬着他。

    长痛不如短痛,他心狠了一下,按在夫人的肚皮上循序渐进地施力,犹如被刺破的水球,顷刻之间腥臭的液体从这道一指宽的小洞里流出。

    抵在下方的毛巾换了三条。

    夫人真是天赋异禀,看着身量小,一只手就能盖住大半个腹部,谁能想到能容纳这么多jingye。

    他咽下口水,动作轻柔地替夫人擦拭下体,拿出秘制药丸,手指顶着推送至甬道深处,被体温融化后带来一丝丝清凉。

    夫人彻底离不开他们了,准确来说是被迫离不开。

    随时随地就会被男人哄骗得脱光衣服骑几把,后来变成已经穿不上以前的贴身衣物,被过度疼爱的胸脯和花唇肿的不可思议。

    经过几天思考后,她决定趁机逃出去,现实很骨感,结果无一不是被灌大了肚子抱回床上继续被疼爱,听她话的副官消失了几天。

    她不敢在庄园里走动,匆匆套了条裙子,裹着披风躲到落满灰尘的阁楼,这是她知道的唯一偏僻的地方。

    还是被找到了。

    她努力蜷缩在书架后的阴影中,遍布暧昧痕迹的身体在木板被踩得咯吱咯吱的声音里瑟瑟发抖,乌黑亮丽的长发也沾满了灰扑扑的颜色。

    一只青筋暴起的手臂横在她面前,轻而易举推开了书架,一张五官端正偏阴翳的陌生面孔,冰冷制服上挂着三枚金闪闪的勋章。

    “您好,夫人,我是皇太子的侍卫长。”

    “滚开!”

    她的拼命挣扎不过是蜉蝣撼树,天旋地转,她头昏脑涨,被男人抱到了会客厅。

    一个风度翩翩的银发男人,着装华丽,从头到脚都彰显贵族气质。

    “皇太子殿下,这位是将军夫人。”

    他微微颔首,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这位闻名在外的夫人,毫无贵族礼节,但因为他这张脸过于惊艳,暂时让人忘掉他的失礼。

    她不懂贵族礼节,但最基本的礼貌就是不该盯着别人看太久。

    受到男人们日夜滋养的夫人气色红润,曼妙的身体凹凸有致,尽管他不愿意用肤浅的词语形容,她实在太适合做皇太子妃了。

    她似乎怕生,看他的眼神也是警惕而冷漠的,这让从小就被众星捧月的皇太子很心碎,他的脸是帝国与联邦公认的美丽,在她眼里却看不到一丝惊艳。

    多亏副官与管家斡旋,皇太子没有带走夫人,但夫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皇太子决意留在庄园三天,在此之前侍卫已经包围了整栋主楼。

    侍卫长看着夫人疲惫地侧躺在沙发上,根据皇太子的指令摆出动作。

    雪白的身体裹着床单都散发着诱人犯罪的气味,那张湿红的女xue里含着一支由他经手刮刺的玫瑰,随着姿势的变动,溢出越来越多白浊。

    皇太子放下画笔,满意地笑了笑,他已经临摹下了全星际最迷人的风景,他会收藏这十五张作品,张贴在他们的婚房。

    “好了,宝贝,把床单扔掉,我要拥抱你。”

    “让他出去。”

    她冷冰冰地说,揪紧了身上唯一的遮挡物。

    皇太子愣了一下,笑眯眯地看向侍卫长。

    这三天他都在,现在突然让他出去,侍卫长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皇太子妃,不过他还是照做了。

    年轻英俊的男人优雅地将她抱到腿上,拿出手帕包起那支玫瑰,放到一边。

    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下她柔软的小腹,肚脐往上一寸,“每次只能到这里,真可惜。”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浴袍带子,将怒红的guitou抵到她肚皮上,根部贴近花唇,向上延展。

    客观上,他属于完美的身材,没有赘rou,精致的薄肌,结实发达的肩臂肌rou,流畅的人鱼线,胯部白净,没有可怕的青筋。

    但她觉得那根yinjing非常怪异,形状正常,伞头向下是冷白色,囊袋很大很沉,她被撞得很疼,耻骨那里都是红的。

    她见识过很多庞大的性器官,眼前这根是她印象里最畸形的,光是rou眼可见的残忍的长度,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撕碎她的腹腔,皇室都这么畸形吗?

    皇太子看到她嫌弃又畏惧的眼神什么都明白了,他哭笑不得,亲了亲她的嘴唇,柔声道:“宝贝,别怕,你看我哪次全部进去了?我知道你吃不下,所以我不敢抱你,你看,只要吃掉一半就很厉害了。”

    他的手指绕着肚脐打圈,她往后退了退,冷冷撇过头,他立刻黏过来,捧着她的脸摆正,“宝贝,你自己主动比我来会舒服一点。”

    她气急败坏朝这根东西打了一巴掌。

    他皮糙rou厚,一点疼痛刺激,效果立竿见影,此刻如同巨蟒的yinjing吐出腺液,蓄满了她的肚脐眼。

    她双手合握住根部自下而上撸动,腺液喷得越来越多,不一会儿紧贴的部位都滑溜溜的,她往皇太子大腿上挪动了一点,吞进去一小截。

    里面绝对润滑和紧致,致命的包裹感正腐蚀着他的理智,他深吸一口气,竭力控制全身沸腾的欲望,她的小肚子慢慢地鼓起大包,太阳xue暴起青筋,他不敢再看那里。

    真要命。无论之前他诱哄欺骗还是强迫,都不比不上她现在的主动。

    几天都没下过地,弄进去已经耗费了所有力气,那东西一进来就直奔zigong,还是会疼,她现在麻木了,干脆躺着一动不动。

    皇太子爱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锁骨、胸脯、手指,握着她的后腰轻轻揉着,带动她所有感官享受愉悦,等她开始回应自己,小幅度地抽送,依次舔舐两颗粉嫩的奶尖。

    “这里都满了,宝贝应该受孕了,我们的宝宝会从这里出来。”

    她翻了翻白眼,脾气暴躁地踹他小腿,他看出来她有多不情愿才停止话题。

    皇太子不肯放弃,嘬了两口奶尖,抓起她的手指放入嘴里小心翼翼地磨牙,“形成受精卵后会立刻移入帝国生育医疗舱,你可以过滤妊娠过程,只享受结果。”

    “提取过程会产生痛觉吗?”

    “不会。”他回答,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逗她:“除了在床上,我不舍得让宝贝疼,当然,以后我会注意宝贝的身体,会特别小心地让宝贝只体验舒服。”

    皇太子并未按照约定离开,第四天,他以保护夫人腹中皇室血脉的名义带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