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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绝叫的恋情(野战初夜,穿茎环,订婚现场强X新郎)

    五条悟与夏油杰一起走过的十多年岁月里,记忆是分为两种风味的:一种是五条悟自己的口味,甜,甜得发腻,在高专的日子里,仿佛自己无论怎样嬉笑怒骂,都会被从满口正论、最后终变成一脸无奈而宠溺笑容的夏油杰,无条件地包容着;另一种,或许可称为夏油杰的口味,茶?咖啡?令人一言难尽的苦味之中,却不乏丝丝回甘。

    而两种滋味的分界线,毫无疑问是在“最强”的两个少年的身心都烙下深刻印记的,星浆体任务。

    那一天,杰冲进了满是木然鼓掌邪教徒的盘星教大堂,突然崩溃地抱住了仍一身伏黑甚尔造成的血迹的自己……以及小理子的尸体,放声大哭。看到杰伤心成这样,自己自然也没心情对那些邪教徒大开杀戒了,草草地用一发微型“苍”打碎了盘星教的天顶,砸得邪教徒们头破血流,自己则撑开无下限,搂着杰一起回了高专。

    奇的是,不久之后,见不得光却又枝繁叶茂的盘星教,竟然身败名裂地被取缔了,还是咒监会联合凡人政府的手笔。

    但这一切纷纷扰扰并不能在五条悟的六眼里留下丝毫痕迹,最重要的是,在这件事之后,杰的脸上失去了红润,更失去了笑容,反像是自虐一般拼命接着任务,还专挑散布在穷乡僻壤的那种,这也让两个曾形影不离的少年,更加聚少离多。

    自己担心着杰,更希望能在高专里见到杰每一面,所以哪怕在星浆体任务后成了当仁不让的咒术界“最强”,仍和老橘子们斗智斗勇,翘掉了不少任务……杰是没等到,等来的却是风风火火的金发美女——九十九由基。

    足迹遍布全球的大美女,一边像研究珍稀动物一般围绕着五条悟啧啧称奇,八卦地叨扰着“你喜欢怎样的女人”,一边夸夸其谈着和某个怪刘海的“正论”一样,让五条悟忍不住做鬼脸的那套“解决咒力与咒灵终极难题”的形而上学。

    “没用的!”夏油杰推门而入,眼窝深陷,长发披散,虽然没有拒绝五条悟大力扑到他怀里,却还是意气消沉地对九十九由基说,“不可能把所有普通人都变咒术师,更不可能杀光所有普通人——就算杀光了,咒术师,又和普通人有什么本质区别?就那么值得我们保护吗?”

    “没有意义。”

    但是,在夏油杰抱着浑身浴血的灰原雄冲进医疗室之后,五条悟却明明看到他木着脸,用大拇指弹掉了脸上的血迹,继而露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还有有点意义的嘛,这个体制,这个情报网……”

    五条悟知道,杰说的是咒监会和其下负责搜集咒灵情报的“窗”。不靠看透世相人心的六眼,仅凭五条家自己的情报网,五条悟也晓得最近杰和咒监会的人走得有点近,虽然让他感觉有点不快,但他坚信,杰绝不会做任何对五条悟不利的事。何况,这回也因为某些利益交换,杰在最后关头得知了学弟灰原雄要拔除的其实是远超其实力的一级咒灵这个至关重要的消息,及时救下了他,所以五条悟更没立场说些什么。

    正因为关心杰的一举一动,所以五条悟不可能不把握到,夏油杰是何时停止了近乎偏执的环游日本、仿佛在找寻什么的行为的——在把一对饱受折磨的双胞胎小女孩送到东京高专之后。对杰的行为,五条悟觉得理所当然,但心头的那丝违和却挥之不去:意料之中,是因为杰喜欢帮助弱小的性格,自然不会放任两个小咒术师被愚昧村民欺负;情理之外,是因为杰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抱着两个小女孩,离开了闭塞的村落,甚至没有揍那些人渣一下,而且……一切的始作俑者,村里的那只咒灵,跑哪去了?

    小咒术师们的高专生涯,似乎就在惊涛骇浪却又平稳航行的日常之中,行至毕业的那一刻。可是……前一秒,还是在高专门口樱花树下,三人喜气洋洋地拍着毕业照,后一秒,却是……五条悟的苍蓝猫眼瞪得滚圆,胸口的剧烈起伏,不知是由于狂奔去追整装待发的夏油杰,还是怒气攻心。

    “杰!解释一下!你明明知道我讨厌老橘子,尤其讨厌乐言寺老头,为什么还要不和我商量一声,就去做狗屎京都校的老师?!”

    “我已经决定好了自己的道路,接下来就是努力去做了。”脱下高专校服,换上了一身又休闲又好看黑色便装的夏油杰,并没有回头看五条悟,只是自言自语,“悟,你啊……你是最强还是五条悟,是五条悟还是最强?——可不管如何,出身在同样是‘最强’的五条家的你,是不会了解我这种形单影孤的平民,只抓住一根蜘蛛丝、身边却都是豺狼虎豹的感觉的。哪怕,悟是丝线上唯一那滴蜜糖呢。”

    不过,离开之前,夏油杰还是回过头来,笑弯了狐狸眼,恍如同样樱花季里,入学高专的第一天向嚣张的短毛五条悟打招呼时候的样子:“悟真想在京都碰见我,也可以回去继承家主之位呢。不过啊,这样就帮不了夜蛾老师了,根据咒监会那些喽啰上供给我的消息,他的处境,其实也不太妙呢……”

    五条悟……当然不可能对着夏油杰背着行李、渐行渐远的身影,做出“茈”的手势,为了毕业后进路的不同,而对挚友大开杀戒,那才是丧心病狂。所以他只能在原地无能狂怒:

    “怪刘海,就你会搞突然袭击吗?老子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也做东京高专的老师,有老子这个最强给夜蛾校长撑腰……看谁怕谁!”

    一年之后,五条悟接到了拔除一级咒灵的消息,却发现事发地是杰救下了双胞胎小女孩的那个穷乡僻壤,村民早已被凶残的咒灵屠戮殆尽。那些愚蠢的“窗”成员和辅助监督被蒙在鼓里,但敏锐的六眼不可能不洞悉真相:这个一级咒灵,是被村民愈演愈烈的恐惧,催生得这么强大的;而村民的恐惧,不仅来自这个土生土长的咒灵,更来自于好几个咒灵的残秽。而另外的那些咒灵,没有一个,不曾被某人放出来,给五条悟当沙包打闹过。

    在这一刻,五条悟深刻地认识到,自己赌气不见、却没有一天不思念的挚友,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温润正直的少年了。

    也是在那一刻,五条悟方才惊觉到自己对夏油杰的感情,已从嬉笑打闹的挚友,升华为了不可救药的,名为“爱”的感情,或许是因为“离别”这一味催化剂,或许是因为,看到了夏油杰的黑暗面,却仍升腾不起半分厌恶的,深深私心。

    可杰还是太天真了,以为讨好那些欲壑难填的老橘子,隐隐和五条悟形成坐镇两大高专的角力之势,老橘子们就会把手头的权力分给他吗?听闻杰被派到国外执行任务,当地却爆发了大规模战争的那一刻,五条悟一手捏碎了墨镜,六眼圆瞪,不及用反转术式治疗鲜血淋漓的手,就将瞬移术式发挥至极致,横跨半个地球去战场上找他的唯一。

    “杰!杰!”浓重的硝烟和血腥味,几乎让五条悟闻不到杰的残香。万幸,他还是通过定位到几个破破烂烂的咒灵,找到了被它们抬着的,魂牵梦萦的那个人。杰那奄奄一息、右臂已经被轰成rou泥的凄惨样子,让苍蓝猫眼在二十多年一来,第一次情不自禁地落下一串串泪水。炮弹如流星雨一般打在护住两人的无下限上,犹如五条悟在滚油中上下沉浮的心。蛮荒之地,缺医少药,如果杰挺不过这一关的话,干脆他也,陪杰永远地留在这异国他乡?不然的话,杰会寂寞的。

    天降奇迹,怀中的杰在咳出一口血之后,身体竟然动了,血rou模糊之处也重新长出了右臂……生死关头,夏油杰终于领悟了反转术式。

    须臾之间经历了大悲大喜的五条悟,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比炮火更加震耳欲聋的感情,深深地吻住了记忆里曾一直对自己微笑着的薄唇。

    “嗯,啊……”即使有五条悟的“无下限”和夏油杰的咒灵遮挡着,在这充斥着鲜血与尘土气味、还有哀鸿遍野之声的难民营的一角,两个男人赤裸相呈、幕天席地,还是令一向视世俗为无物的五条悟脸上一阵阵气血上涌。在二十多年的岁月中,曾经狂傲地以多少发“苍”与“茈”,结果了多少诅咒师和咒灵的两根手指,现在却颤抖地抚上了魂牵梦萦的男人那赤裸的胸膛——那里曾经有着让自己心痛无比的十字型伤痕,现在却被反转术式瞬间治愈。杰变壮了,每块肌rou都是这么恰到好处而诱惑,饱经世事洗礼的脸上虽然难言疲惫,但在长长的黑发的半遮半掩之下,还有杰那深沉的紫色眼眸,完全是一只虽然舔噬伤口,但随时会把人吞食入腹的黑豹……

    于是五条悟再也忍受不住,与夏油杰眼神如屋久岛上古老大树的根须一般交缠,却不发一语。五条悟扶着青筋怒胀的硕大,即便心中酸软,仍然强势而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刺入了夏油杰的身体;而身下的人也咬破了能言善辩的薄唇,却倔强地不用反转术式治愈……五条悟撑起的“无下限”很快被层层尘土覆盖,但底下两个男人疯狂的rou搏,却比战场更加激烈。

    五条悟当然知道这场半强迫性质的zuoai,不但完全毁灭了高专三年美好的挚友关系,更不会让杰真正满足——可他想要的后续不是这样的,不是夏油杰又安然无事一般回到京都高专,对他露出了既熟悉又陌生的温柔笑容:“听好了悟,那一次,只不过是意外罢了,只不过是我们在生死关头,产生的‘吊桥效应’心理吧,不过是两个男人的,一夜冲动罢了……”即便之后五条悟总是找各种机会去京都,夏油杰也总是东躲西闪,甚至和御三家的那些杂鱼越走越近。

    五条悟更加不要,在一年之后,听到夏油杰即将和加茂家小姐联姻的晴天霹雳。

    “一次意外?一夜冲动?!”眼睁睁地看着暴怒的五条悟一招扫去,就把加茂家的人打得抱头鼠窜,穿着一身精工细作黑无瑕的准新郎夏油杰,却依然神闲气定地端坐在订婚的象征——开满大朵大朵牡丹的金屏风前:“来得好快,可是好没有意义啊,悟。”

    “事到如今,不说一句祝福我的话吗?”

    “意义?”五条悟露出了森森白牙,夏油杰的新郎服瞬间在狂暴咒力的席卷之下灰飞烟灭,新郎自己也被威压十足的最强身体撞倒,随着金屏风一起发出巨响地倒地,“意义,就是老子要让杰认清,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

    大手粗暴地搓揉着已经硬挺的rutou,随后一路向下,在夏油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声中,狠捏了一把他已经完全勃起的硕大,两根修长手指更是胡乱抚摸几下变得松软湿润的蜜xue周围,就深深地捅了进去:“明明只被破处过一次,就已经yin荡无比,在婚礼之前,被男人强jian,也会硬成这样,xiaoxue也湿得不成样子了。杰想用这样的身子,cao一个根本不认识、不理解你的女人吗?”

    “杰,你想用这样的‘工具’,插入女人吗?”在五条悟精妙的咒力控制之下,黑色蜷曲的毛毛如蒲公英一般四散在了遍布婚礼现场的鲜花之中,与主人终于破防、羞恼至极的表情相映成趣的,是变得“干干净净”的那根,蘑菇头中间已经抖抖索索地冒出清液了。

    “杰,杰……”五条悟一边束缚住并无实质反抗的夏油杰的双手,一边高抬起挚友已变真空的新郎服之下一条光裸的长腿,好让自己从背后,插入得更深,冲撞得更快。从这个角度,五条悟也看到了摆在台面上,那颗璀璨的宝石,偏偏还是澄净的蓝色。

    “啊!”一直隐忍得汗湿礼服的夏油杰,终于发出了怒气十足的一声暴呵——因为五条悟,他他竟然把订婚戒指,穿在了他浑身上下最脆弱、最敏感之处!可此时五条悟也紧咬着牙关不好过,因为那湿热之处紧咬着同样的脆弱之处令人发狂……但五条悟毕竟怕伤了身下之人,很快就把戒指摘掉。也在那一瞬间,一道白浊从闷声不响的夏油杰下身,如抛物线一般正中戒指盒,五条悟也闭眼低吼着,将热液无穷无尽地灌溉在了又爱又怨之人的最深处。

    一只手轻柔地擦去了大口喘着粗气的五条悟脸上的泪水:“究竟是谁委屈啊,反而是被强jian的把强jian的弄哭了……弄出了这副烂摊子,这婚,也结不成了……”

    历史上曾爆出若干丑闻已至一蹶不振的加茂家,又在屈辱史上添上了不咸不淡的一笔。从新郎在婚礼现场被强jian的那一幕开始,咒术界的所有高层都心照不宣,夏油杰是五条悟的禁脔,五条悟对他的执念,就是特级咒灵对于普通人而言的定位,见不得光,却喧嚣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