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噩梦
第八章 噩梦
连着三日,雨越下越大,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明薪焦急万分,她根本等不了,家中还有病重的哥哥等着她。 她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柳万春的房里去问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而男人总是一脸的无奈,抱歉地说这些时日是雨季,还需等上几日。 没办法,她只能灰心丧气的继续等雨停。 大雨下得起了白雾,明薪每每向远方看去时,什么都看不见,四周都被白雾覆盖,惹得明薪心慌,她甚至在心底骂着这雨还要下到什么时候。 她不愿意在房间里待着,只是坐在屋檐下呆呆坐着望天空。 她想回家,她想哥哥。 在这里每夜她都睡不安稳,辗转反侧时总能在耳边听见刺耳的尖叫声,震得她头痛,但当她离柳万春近些,这些声音便消失了,纵使她不愿接近柳万春,但还是要贴着他坐。 她不愿离得过近,只得慢吞吞跟着男人,她沮丧的低着头,完全没注意到男人微微勾起的唇角,和盯着她嫩白颈间的视线。 明薪虽然被宠着长大,但该有的礼数是会的,知晓自己现在寄人篱下,不能多生事端。 于是她劝自己多想想柳万春好的地方,却还是在心里嫌对方,虽然他总是笑眯眯的,为人也温柔和善,但她就是不喜。 要说柳万春到底哪里惹得她不喜,她也说不上来。 柳万春总是微笑着同她说话,明明声音温和轻柔,却让她莫名觉得身子发凉,尤其是柳万春摸着她的手安抚她时,更是让她脊背寒凉,连忙的缩回手不再让他碰。 一切都说不清道不明的。 这深山里无人,夜晚便是悉悉作响的声响。 明薪不敢睡,这几夜她只要闭上眼便能听见那些哀叫,她垂头坐在床边,呼吸也断断续续,这些时日她睡的很少,连带着白日也疲惫不堪,而耳边还回荡着刺耳的尖叫。 她近乎头昏欲裂,手指不停的抠着床边,死咬着嘴唇,最终她还是缓缓起身踱步朝着柳万春的房间去。 推开房门,冷风带着雨打湿了明薪的脸颊,她搀扶着墙壁一点点挪,模糊不清的眼前浮现出一间房,窗纸倒映出还在燃烧的烛火。 这是柳万春的房间吧。 是吧。 应当是的。 明薪手贴上门轻轻一推便开了,映入眼帘的艳红一片,还没等看清四周,就被人从背后抱住,带着她朝床边走去。 明薪进了屋便不自觉的身子变软,听话的扬起头靠在身后男人身上,眼神渐渐失焦模糊,男人像是很满意她的顺从,亲昵的掐着她的脸看,嗅她的香气,最终轻笑出声:“忍了那么多天,还是过来了。” 男人将脸贴上她胸前深闻,享受般得扬起头朝着床榻道:“是吧,山君。” 艳红的帐子被一股阴风吹起,床榻上堆满了森白rou骨,鲜血滴洒在地上,宽大的红色背影在一片鲜血泥泞中撕扯进食,嘴角满是血渍的男人不耐抬头,倒刺舌头还在舔着挂着血rou的白骨,猩红色的针尖兽瞳却盯着柳万春怀里的小人,舌头作馋般舔着尖牙。 几百年的交情,柳万春自然是懂的,他轻笑着将已经昏过去的明薪放在满是血rou白骨的床榻上,故意将她的脸贴在血rou上,脸颊和墨发都沾染上血渍,再双手将她的脸捧起,舌头不停的舔舐,双眼兴奋得眯起。 山君放下手中的挂着rou的腿骨坐在rou块中垂眼看着,突然伸出手用力扯住明薪的头发,柳万春感受到便抬眼看去,沉默一瞬又笑出声,没有放开明薪,竟是挑衅的将长舌钻进了身下小人的眼睛里拨着她的眼睫玩。 山君兽瞳微缩猛地扑过去挥开柳万春,将明薪压在身下。 柳万春被推开也不生气,平静的舔了舔手上的血,打趣道:“怎么还护食呢?” 山君竟从人口中吼出虎啸,低头用牙撕扯着女人的衣裳。 柳万春笑着阻拦,手指捏起女人的裙角,歪头朝着她的腿间看:“不是这个吃法。” “她和之前的女人不一样,吃法不一样。” 苍白的手指一点点拨开下裙,抚摸着明薪滑嫩的腿间肌肤,如蛇般俯下身轻舔了下小嫩缝,张开口长舌用力钻进小缝里,舔的湿漉漉才满意将女人的双腿分开,拍了拍肥嘟的小苞,抬眼看口中似乎流出津液的山君,轻笑道:“山君,请。” “你吃下面,我吃上面。” “用舌头舔还是用牙咬都行,不出血,弄得她流汁水,吃她的汁水。” 柳万春掰开明薪的嘴轻闻,手指夹住小舌扯出揉捏着,闭合不上的嘴很快流出津液,男人从下巴接住舔舐,咬着小舌用牙轻咬她的舌尖,将它咬的泛出丝丝血色,吮吸着的男人苦恼道:“若是能吃掉就好了,为何人类不能再长出舌头呢?” 他垂眼看向女人腿间,洁白细腻的双腿被分得大开,私密的小花苞被带着倒刺的大舌啃舔,发出急切的吸舔声。 柳万春感受到女人身躯轻微的颤抖,他温柔的拨开女人粘到脸颊的发丝,静静地欣赏她轻蹙的眉,哄道:“被人舔小批舒服了?” “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他也没想着昏迷的女人能回应,从背后抱着明薪,大手帮着山君分开她的大腿,嘴里啃舔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山君,她舒服了水会更多。”说罢便伸出手指摸着小花苞缩起的小珍珠。 修长的手指轻轻揉压,时不时用双指夹起揉捏。另一手按住挣扎的明薪,如同哄孩子般在她耳边道:“舒服吗?舒服吧,小批要喷水了吗?” 山君的舌头塞进了小批中一抽一插,粗长有劲的舌头没两下就抵在了薄膜处,他不耐有汁水被阻拦,便猛地用舌头捅破,丝丝香气的血味残存在里,山君兽瞳紧缩,用大舌上的倒刺刮擦着血丝咽进嘴中。 柳万春嗅觉比人强太多,几乎在戳破的一刻就闻到了一股异样香味的血气,瞬间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欣喜摸着明薪的小脸蛋,轻柔的吐出恶毒的话语:“哥哥的宝贝meimei被老虎舌头破处了…还怎么有脸回去见哥哥?” “真好啊,你没人要了。” 那声音发出阵阵低笑。 夜晚无风无雨,月色被云雾遮盖住。 屋内一片血rou模糊,床榻上更是荒谬至极。 粉白肌肤的女人被两个赤裸的男人夹在中间,身上无一块完好的肌肤,满是齿痕红印,身前的两团嫩rou被啃咬着,身后被男人抱着喂食小rou块,扶着她的脸颊帮她咀嚼,亲昵道:“宝宝,这么嫩的rou都咬不动吗,需要我嚼碎了喂你吗?” 说罢真的将舌头伸女人嘴里吸吮,着迷的与她共尝血味。 埋头在胸间的男人闻言抬起头,抓住女人的脖子扯过来,将充满倒刺的舌头塞进去,将女人口中嚼碎的rou吞入腹中。 柳万春轻笑,惬意的贴着明薪,看着她的嘴唇被男人亲得近乎要破掉。 —— 明薪这一夜睡的很沉,沉到醒来时身体酸痛无力,几乎是没办法下床,光是坐起来都觉得累。 她看向窗外,大雨还在下,哗啦啦的不停,她失望的垂头不知何时才能下山。 直到房门被敲响,柳万春依旧轻柔的喊她吃饭。 明薪虚弱的下床,衣衫垂落遮盖住洁白无暇的小臂,她推开了房门。 吃饭时,她不止一次的看向柳万春,他看起来今日心情很好。 既然心情好,那便是好说话,她咬着筷子问他:“什么时候雨会停呀?” 柳万春眼珠转向她,轻轻一笑:“快了。” 明薪惊喜道:“真的?” 柳万春舌头暗暗舔过齿间,仿佛在回味:“嗯,快停了。” 他垂眼看着沉浸在欣喜中的明薪,心中不禁感叹,明河真是有个好meimei,只可惜,要阴阳两隔了。 他是从何时嫉妒明河的呢?已经记不清了。 每每在暗处看着明河和李闽峡,他都觉得心间难掩妒火,怨毒的死盯着他们。 只可惜,这二人总是一同,难以杀死,那次也不过是碰巧才逼得明河落崖。 柳万春与山君有几百年交情,比起只知食欲的山君,他更爱虐杀玩乐。 想来是看他们活得好好的,便心生怨恨,总要听他们哀嚎求救的声音才能愉悦。 而他现在,只想虐杀明河。 他若是再上山,便要活剥了他的皮穿在身上去cao他的meimei。 但在此之前,他要先杀了明薪。 他还是很喜欢她的,必不会让她痛苦,但总该与她玩乐一番。 毕竟是生前的最后一场玩乐,总要让她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