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娼妓与观音 (触手系怪物抹布,尿道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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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生活在一个名叫“盘星教”的新兴宗教教派。教派总殿名为“星之子之家”,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即便如此美轮美奂的殿堂几乎占据了一整座大山,我从小到大看见的天空,却终究是被圈起来的那片苍蓝;连随着季节变迁从天空经过的候鸟,都让我错觉总是同样一群。 是的,从小到大,我一步也没有踏出过盘星教。 可是,我也并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因为,首先,我的教祖父亲,并没有拘禁我用电视或网络接触外面的世界。而通过这些媒介,我了解到了外面的世界,也只不过是信息冗余喧嚣到了令人脑袋爆炸、仿佛一千只猴子在耳边吱哇乱叫的一个垃圾场。 是的,我们教派的人,一直将盘星教以外世界的住民叫做“猴子”,因为教内个个都是身怀咒力与术式的奇人异士,方才有资格当教祖父亲和我的“家人”;与之相对的,外面那些无能,也无为的普通人,却只知道用贪、嗔,痴,用阴谋、争斗、恶意,将世界这个大垃圾场变得更加污浊,自然是低我们咒术师一等的“猴子”了。 可惜啊,既然我们咒术师被称为“星之子”,便注定了我们的稀缺、以及脆弱,注定了我们很容易被充斥着整个世界的猴子那一双双肮脏的脚所践踏,或者被由猴子们的恶意所产生的怪物们——“咒灵”所吞噬,作为星辰碎片的光芒从此熄灭,化为深埋地下、黝黑丑陋的陨石。 幸亏,有了教祖,我的父亲,打造了盘星教这片咒术师的乐土。我想,他理应被称为——“星之王”。 虽然盘星教的核心成员们全都从心底讨厌猴子,却并未避讳和外部世界猴子们的接触。原因?当然是因为要从猴子们身上,榨取有限的金钱,或无限的由猴子们的恶意而产生的咒灵喽。也有成千上万的猴子教众们,曾出入深山禁地,在教祖父亲穿着白袜与木屐的脚下五体投地。正因为如此,总有些个八卦欲望无止境的猴子们,从我们法会的吉光片羽之中,拼凑出他们如咒灵一般丑陋和满怀毒汁的所谓“邪教”报道。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我看到猴子媒体偷拍到的父亲的那张照片时,那种五内俱焚、血气上涌的感觉。 在那张被打了无数马赛克的照片之中,父亲长发披散,凤目迷离,一丝不挂,肌rou匀称的四肢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徒一般大张着,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修长双腿之间,边缘已经红肿荼蘼到仿佛三川黄泉旁彼岸花的蜜xue。拍摄者的恶意,更表现在偏偏让尽可能多的猴子们,看得到遍布在父亲雪白而紧致身体上,那青青紫紫斑驳不堪的吻痕。 由此,猴子们攻讦父亲是裹在五条袈裟之下的婊子,盘星教也不过是纵欲乱交的邪教。 可是猴子们又怎么可能真正了解父亲的能力,正如猴子们的摄像设备,拍摄不出纠缠在父亲yin靡裸体上的,是一只满长着干裂厚唇的,由猴子们对亲吻的邪念所产生的咒灵。 是的,父亲的能力也如同一把被诅咒了的双刃剑,一方面它是如此强大,能将这些名为“咒灵”的怪物们,从猴子们的身上剥离、拔除,化为盘星教地下殿堂里一尊尊张牙舞爪的巨型雕塑;另一方面,它又是如此难堪,必须……用父亲的rou体,乃至蜜xue,收复怪物…… 甚至,那只“亲吻”咒灵,都算不上是最邪恶的怪物。因为我也曾看到,如荆棘一般长满尖刺却有生命力的咒灵,在父亲的身体上捆绑出如同哥特式教堂花窗一般繁复的图案,父亲却仍必须强颜欢笑,在这样的身体上,披上空荡荡的五条袈裟,带着他一贯和熙得令人如沐春风的眯眼笑,尽量让声音不要颤抖地,在地下密密麻麻的猴子们面前说法,哪怕是最顶尖的“荆棘”之上,开出了一朵如同在黑暗森林最深处的食人花,深深进入、紧紧扣住了父亲已勃起男根的铃口处。 比起这类阴暗爬行的,更多的是层出不穷的、由猴子们的贪婪和恐惧产生,能力令人闻所未闻,也令父亲在战斗中防不胜防的强大咒灵。有一次,我五内俱焚地看着父亲强行挣脱了追在他身后家人们的搀扶,自己一步步地,扶着盘星教那布满了密教曼荼罗的华丽墙壁,才能勉强支撑行走。尽管父亲依然这么温柔地眯眼笑着,安慰哭成了泪人的我,但过了好几天,看到了地下殿堂里新出现的那尊怪物雕像,我才能拼凑出当时惨烈的战况——那是一尊,由猴子们对传说中的怪物“大天狗”的恐惧而产生的咒灵形成的灰白雕塑。而大天狗,素来以其暴烈的yin欲,以及似哭似笑的脸上,那一根如成年男人小腿粗细、道道经脉宛然的男根状的怪鼻子闻名。 “不好意思,又让宝贝担心,又让宝贝看笑话了呢。”父亲一边耷拉着细长的眉,有些无奈地笑着,一边用骨节分明的美手,一遍遍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父亲竟然腹大如箕得如同怀胎十月一般! “当然不是!”看着我的眼泪,父亲做出了当他烦恼时的无意识动作——用大拇指搓揉着紧皱的眉心,“听好了哦,宝贝!以后可不能像父亲一样,不事先收集好情报,以至于打了没有准备的仗呢!我早该想到的啊,这次对付的,是特级假想咒灵‘八岐大蛇’。蛇性本yin,而且蛇的那个,有两根……所以啊,结果就是倒霉地,不但下面裂开了,肚子里被灌得满满的,像怀孕一样快要炸开了呢。不过宝贝不要紧的,不信你看!” 当我看见那一团漆黑中带着昏黄的光芒,在父亲那因被怪物摧残,而暂时消失了八块腹肌和细腰的下身闪现,就放心了一半:那是父亲的术式——“咒灵cao术”,又在运转了。这个术式,便是父亲用体术和咒力咒具,将咒灵怪物打得半残之后,再用腹部与xiaoxue的秘术,将怪物彻底封印而化为无知无觉的雕塑。 世人眼里,用如此令人不齿的手法收复咒灵的父亲,是下贱的妓女,在我和家人眼里,父亲却是悲悯的神。 如是我闻,昔年,在华夏古国的海岸线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提着鱼篮的美艳女子。她与此方天地挣扎在生存的泥潭里,最低贱的贩夫走卒们随意交合,来者不拒。然而,和女子交合过的人们,则欲念全消,多有顿悟。女子带着“娼妓”之名猝然离世之后,一日一名胡僧突然来访此地,对着女子的孤坟三叩九拜。不明所以的俗人,在胡僧的指点下掘开女子的坟墓之后,才发现,尸身早已化成了一副金光闪闪的骸骨,原来这个女子,观世音菩萨普门示现的象征。 所以,这个人尽可夫的娼妓,被称为“黄金锁子骨观音”。 我很清楚,总有一天,我会走上父亲的道路,那条他称之为“大义”,充满着痛苦恶心和战斗,可我却仍未通达其十分含义的道路,因为我本人,也在教内被称为“神子”。不过我也心痛父亲的劳苦和委屈,想早日为父亲分担一些。 可父亲总是慵懒闭起上挑的凤目,将我打横抱地拥入怀中,如同躺在一把肌rou丰满又温暖的摇椅之中。父亲轻柔地亲吻着我的头:“还没到时候呢,宝贝。现在,不要紧的……就先全部交给父亲吧。” 父亲那储藏被收复的咒灵雕塑的殿堂,几乎每一处都是向我开放的——可只有最后一间,被称为“蓝胡子的房间”的,是教内的禁地。可怎么说呢,正像童话中莽撞的新娘,总是要不可避免地找到钥匙,打开蓝胡子的禁忌杀妻房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少年,也终究难逃闯入不该看的房间的命运。 那个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尊雕塑,但与其他由咒灵形成的,张牙舞爪犹如传说中百鬼夜行的无数雕塑不同,它是这么的……美。 他的身躯高大伟岸,肌rou却如同希腊雕塑中的美少年一般纤秾得宜,面部的轮廓尽善尽美,可是高挺的鼻梁上,那一双应该是光华与深邃交相辉映的眼睛,却被层层绷带所覆盖,令人恨不得掀开一探究竟。 看到雕像的那一刻,我的心头突然升腾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总有一天,雕像会“活”过来!可是不同于对于其他咒灵雕像的恨之欲其永世不得超生,对于天使雕像的“活”,我竟然充满了似酸似甜的奇怪情绪…… 之后,有着天使雕像的房间,就成了我的秘密基地,我甚至对雕像说起了话。这应该是我在盘星教里,过于孤单了吧。我总感觉日子过得很快,有些太快了,不过,这也多半是由于除了咒灵们让父亲备受折磨之外,咒术师、教众猴子们的人生都过于无聊,不是庸庸碌碌,就是尸山血海吧。 可是,另外让我产生违和感的,是我学习咒力和术式,过于如鱼得水了,就像镌刻在我的灵魂中的那般……“那是因为,宝贝本来就是天才,本来就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地重要呀!”父亲温柔地摸摸我的头。 还有,就是家人们……对我实在太毕恭毕敬了,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莫名地对我保持着一段距离。 更何况,明明咒灵们已经被收复,变成了无知无觉的雕塑,又为什么……盘星教内部,总是萦绕着些许若隐若现的,诅咒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