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14
清晨的阳光被厚重的纱帘滤过,透过落地窗温柔地洒满卧室。 衔雾镜是在一种极度舒适和安宁的感觉中醒来的。 身体陷在云朵般柔软的被褥里,全身上下都被彻底清洁呵护过,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往旁边一探……空的。 冰凉的温度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睁开眼,身旁的位置果然空无一人,只有枕头微微下陷的痕迹证明曾有人睡过。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舞台、欢呼、泪水……他的怀抱。 浴室。 “呜……”她猛地拉起被子盖住自己整个人,脚趾在被子底下羞耻地蜷缩起来。 …虽然他没插进来……可是…好舒服…… …… 她在床上翻滚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身上穿着柔软的纯棉睡裙,显然是昨晚她睡着后他帮她换上的,这个认知让她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又涌了上来。 她赤脚绕着床走了一圈找到拖鞋,轻轻推开卧室门探出半个脑袋。 裴寂并没有离开。 他坐在客厅的餐桌旁,背对着卧室的方向。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丝绸家居服,正低头看着手中的平板电脑,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精致的早餐,香气扑鼻。 听到细微的动静,他转过头,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将平板放到一边。 “醒了?”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平稳,仿佛昨晚那个亲手将她里外洗净的人不是他。 “嗯……”她小声应着,揪着睡裙的裙摆,有点扭捏地从门后挪出来。 她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视线飘忽,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 越是靠近,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清冽气息就越是清晰,混合着咖啡和食物的香气,让她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几乎是蹭到餐桌边的瞬间,她的身体就下意识地倾向他,伸出手臂,软软地抱住了他的腰,把还有些发烫的脸颊埋进了他温热的胸膛里,像一只初到新家寻求安抚的幼兔。 @同担对家在地狱 【私密博文】 醒了……在害羞。自己蹭过来抱了。^ ^ 身体比嘴巴诚实。睡裙下面……是真空的。我的味道。很好。 裴寂的身体似乎几不可查地滞了一瞬。 垂眸看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他抬起手,轻轻落在她的发顶揉了揉。 “睡得好吗?”他问。 “嗯……”她在他怀里点头,声音闷闷的,“……你呢?” “很好。”他简短地回答,手掌从她发顶滑下,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先吃早餐。” 她这才依依不舍地从他怀里抬起头,脸颊还红扑扑的,纤细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借着力道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将自己嵌进他的怀抱里。 一切如常。 出道后的日子不再像选秀那样封闭而枯燥,巡演、采访、拍摄、粉丝见面会……行程表密集得令人窒息。 衔雾镜第一次体会到“红”是什么感觉。 她是被寄予厚望的“第一名”和“C位”,各种资源在经过裴寂确认后都塞进了她的行程表。 她很累,但她不敢停。 娱乐圈的风向变得比翻书还快,她太知道被遗忘是什么滋味。 那种慢慢凉透的恐惧,比眼前透支的疲惫更可怕。 裴寂始终以那个沉默可靠的“工作人员”身份在她身边打理一切,隔绝所有不必要的干扰,无微不至。 他严格确保她每天睡够八小时,行程表经过反复优化,绝不会真正让她累病。 可她期待的那种“更进一步”,却仿佛遥遥无期。 他在工作场合冷静克制,保持着礼貌性的距离,虽然他自有手段让所有镜头和目光规规矩矩,但他似乎连万分之一让她陷入非议的风险都不愿冒。 他也会给予她支撑的拥抱和亲吻,但做梦那晚…还有出道夜那天在浴室的事……全都没有再发生过。 身体累到了极点,每晚回到他那间奢华的别墅,她几乎都是沾床就睡。 可自从被他亲手打开过那个隐秘的开关,她的身体就彻底背叛了她,每次都自顾自地变得湿润黏腻。 尤其是在看到他挽起袖子露出小臂流畅的线条,或是感受到他站在身后整理她麦克风时温热的呼吸,甚至只是他递来水瓶时指尖短暂的触碰…… 那处难以言说的地方就会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漉漉的,空虚地翕张着,分泌出羞人的情液,浸湿薄薄的内裤。 她羞耻得要命,却又无法控制。 像一场无声的漫长发情期。 光鲜亮丽的偶像皮囊之下,藏着一具渴望着被彻底填满和弄脏的身体。 她大多时间住在他这里,美其名日“方便照顾”,但他每晚都只是沉默地睡在隔壁房间。 终于,在一个难得的,没有凌晨催命行程的夜晚。 裴寂刚帮她吹干头发,抹好身体乳和护肤品,确认她躺好才离开。 她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身体深处那股熟悉又磨人的空虚感再次汹涌地漫上来,腿心微微发热,细微的痒意比任何一次都要难熬。 她夹紧双腿,无意识地磨蹭了一下,却引来更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慢慢探入睡裙底下,指尖颤抖着,触碰到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入口。 “嗯…” 她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指尖生涩地模仿着记忆里模糊的感觉,在敏感的小蒂上绕圈按压。 她难耐地扭动细腰,指尖试探着想闯入那紧致湿热的入口,却又因巨大的羞耻而蜷缩。 另一只手胡乱扯开胸前的睡裙,握住一侧饱满柔软的胸房,指尖捏住挺立的嫩粉乳尖,笨拙地揉搓拉扯。 细密的汗珠渗出,小脸染上情动的潮红,她不得不咬住被子才能抑制住破碎的喘息。 她知道房间里有监控,知道他或许正看着……这个念头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奇异地催化了某种隐秘的兴奋。 黑暗中,针孔摄像头沉默地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就在她意乱情迷,身体微微弓起,双腿绷紧,即将攀上那个虚幻而可怜的顶点时—— “咔哒。” 卧室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了。 裴寂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明天的流程修改稿,表情平静,似乎只是来找她确认细节。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 他的公主蜷缩着,睡裙卷到胸口,露出一双晃动的嫩乳,双腿不自然地微微张开,湿透的小内裤正狼狈地卡在腿根,勒出了雪白的软rou,一只手正深深埋在腿心那处不堪入目的湿泞之中,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情动潮红,眼角挂着被情欲和突如其来的惊吓逼出的泪珠。 然而,被撞破的极致羞耻和惊吓竟像最后一道催化剂,她控制不住地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前一片空白,就这样可耻地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 她猛地抽出手,拉下睡裙蜷缩成一团,把爆红发烫的脸死死埋进膝盖里,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压抑不住的的呜咽。 裴寂沉默地走进来,关上门,反锁。 脚步声不疾不徐,一步步靠近床边。 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无形的压迫感却让衔雾镜几乎窒息。 她哭得无声无息,只有细微的抽气声。 委屈、羞耻、害怕、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毫无道理的怨怼……明明是他突然闯进来的…… 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怎么了?” 她只是拼命摇头,哭得更凶,眼泪迅速浸湿了膝盖处的睡裙面料。 “说话。”他的语气像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冰冷,没有情绪。 “呜…没…没什么……”她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可怜得不成样子。 “没什么?”他重复了一遍,语调平直,却比任何质问都更令人心慌。 然后,他单膝跪上床垫,强势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紧紧蜷缩着,试图自我保护的身体一点点拉开。 她微弱地抗拒着,力气却远不如他,最终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用手臂遮住眼睛不肯看他,眼泪却流得越来越凶,顺着太阳xue滑入发丝。 “告诉我,镜镜。”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刚才在做什么?嗯?” 她猛地一颤,呜咽着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他牢牢按住。 “这里,”他的指腹隔着那层早已湿得勾勒出羞耻形状的布料,不轻不重地地揉按了一下那颗肿胀不堪的珠蒂,“为什么这么湿?嗯?” “啊……别……”她敏感得几乎要弹起来,羞耻得脚趾紧紧蜷缩,身体却可耻地背叛意志,涌出更多温热潮腻的yin水。 “告诉我。”他逼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锁住她泪眼朦胧的眼睛,“想要什么?” 她拼命摇头,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破碎的哽咽。 “不说?”他的指尖骤然加重了力道,隔着那层湿布恶劣地碾压揉弄那颗脆弱的小蒂,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晕厥的快感与折磨,语气带着一丝极淡的压迫感。 “那就算了。公主自己解决吧。” 说着,他竟真的作势要起身离开。 “不要!” 她慌了神,猛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袖,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泣不成声地吐出了那个让她无地自容的祈求。 “要你……” “要我什么?”他顿住动作,逼得更近,气息烫得她耳廓酥麻。 “……要…要骑士…”她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把guntang的脸埋进他颈窝,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声音抖得破碎,“呜…要骑士……的…那个……” “哪个?”他却不依不饶,铁了心要逼她亲口说出最肮脏直白的词句,撕开所有矜持的伪装。 她哭得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在他固执的逼问下,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彻底崩溃,带着哭音颤巍巍地吐出破碎的字眼:“……鸡…jiba…呜呜…公主想要骑士的jiba……” 话一出口,她就彻底脱力地瘫在他怀里,仿佛耗尽了所有勇气,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委屈,哭得喘不上气。 预想中更粗暴的动作却没有到来。 裴寂只是托着她的臀腿将她整个人轻松抱坐起来,让她分开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她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地贴着他紧实的腹部。 他的吻落了下来,不再是平日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一种吞噬感,舔舐掉她脸上所有的泪痕,最后深深吻住她微颤的唇。 舌尖撬开齿关,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软舌,吮吸吞咽着她所有呜咽与唾液。 衔雾镜被吻得晕眩,缺氧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过于汹涌的亲吻,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 一吻结束,她眼神迷离,微微喘息,唇瓣被蹂躏得红肿水润。 “镜镜…”他声音低哑,带着令人心悸的磁性,“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房间里有监控?” 衔雾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心跳得飞快,那是一种既害怕被责罚又莫名兴奋的感觉。 她不敢承认自己是想勾引他,结果自己先害羞得乱七八糟。 只能怯生生地点头,又飞快摇头,眼神躲闪。 裴寂眼底暗沉一片,翻涌着压抑已久的疯狂爱欲,他低头,吻顺着她的下颌滑落,停留在纤细脆弱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 大手则探入睡裙握住一边绵软乳rou,指尖揉捏着早已硬挺的乳尖,带来一阵阵让她腰肢发软的酥麻。 “嗯哈……” 她忍不住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身体里的空虚感愈发强烈,下意识地在他腿上磨蹭起来。 “公主这里…已经湿透了。” 他的指尖划过她腿心,隔着那层浸透的布料按压在敏感的核心上,缓慢画圈,“自己弄得舒服吗?” 衔雾镜羞得浑身泛粉,脚趾蜷缩,却诚实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挺腰,细声啜泣:“呜…没有……没有骑士…舒服……” 他似乎满意了,终于褪下她那件可怜的小内裤。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湿漉漉的花户,让她瑟缩了一下。 接着,他炽热的指尖毫无阻隔地贴了上来,分开柔软充血的花唇,直接按压上那颗暴露出来的肿胀花蒂。 “嗯……!” 强烈的刺激让衔雾镜猛地弓起腰,脚背绷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粉色的xue口正羞怯地一张一合,溢出晶莹的情液,仿佛在无声邀请。 他并拢两根手指,极其缓慢地探入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甬道。 “痛……” 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细眉蹙起,眼睛又变得湿漉漉水汪汪的。 “放松,宝宝。” 他吻着她的眼皮低声诱哄,手指耐心地停留,等她适应后才开始浅浅抽动。 内壁柔软湿热,紧紧地绞缠着他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黏腻水声。 衔雾镜起初还因细微的刺痛而呜咽,但随着他手指逐渐加快的节奏和精准搔刮过某一点的动作,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堆叠上来,淹没了所有不适。 她眼神涣散,粉唇微张,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吟,细腰不自觉地摆动,迎合着他的动作,寻求更深的慰藉。 “骑士…呜……里面……好奇怪…”她语无伦次,感觉自己快要融化。 “嘘……公主…在扩张呢……” 他悄悄加入第三根手指,那原本窄小如花苞的入口就被温柔地骗着,耐心地扩张到能容纳三根手指。 直到他觉得足够柔软松弛,才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 他解开自己的家居裤,释放出早已灼热硬挺、青筋盘踞的硕大欲望。 那惊人的尺寸和狰狞的形状让衔雾镜看得心惊rou跳,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他握住她的腰肢不让她逃离,guntang的顶端抵上那泥泞不堪的入口,缓缓施加压力。 “看着我,镜镜。” 他命令道,声音因极度隐忍而沙哑不堪。 衔雾镜被迫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是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浓重爱欲与占有欲,却也清晰地倒映出她此刻意乱情迷的模样。 “对骑士的身体…还满意吗?” 他不会告诉她他为了她做了多少,包括此刻在她眼前展现出的所有,都是他觉得…她看了会喜欢才去做的。 “嗯呜……”她胡乱点着头,只觉得他的性器虽然好看,但在恐怖的尺寸面前,粗硕到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个东西是否好看了。 她被轻轻放倒在床上,双腿被他分开压在两边,陌生而沉缓的胀痛随着他的推进慢慢传来。 “呜呜………痛……”只是插进去了个guitou,她就呜呜嘤嘤地想逃,细白的双腿在深色的床单上乱蹬,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其实她根本没多痛,她就是觉得委屈,又想引起他的注意,等到他俯下身来亲她她就会停下来一会。 其实扩张做得很好,加上她流水流得厉害,两人并不完全契合的性器依旧紧密地嵌合在了一起。 但才进入半根,那过分的粗长和存在感就已经胀得她受不了,娇嫩的xue口被撑得绷成近乎透明的粉白,能清晰地看到被嵌入的形状。 那种被彻底填满,甚至微微撕裂的胀痛感让她想哭,或者说已经哭了出来,泪珠不断滚落。 “呜呜……呜嗯…” xiaoxue正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着,努力地吞吃着这突如其来的巨大侵袭。 衔雾镜被他安抚地揉着腿根软rou,唇瓣相贴着亲吻,湿湿热热的…让她舒服到暂时忘了下半身还有半截没吃下去。 发硬的奶尖也被含进温热的口腔照顾,两团柔软的奶子被揉弄挤压成各种形状,她忍不住弓腰吞下更多,“骑士…呜……” 衔雾镜呜咽着,被那缓慢却不容抗拒的侵入撑得满满当当。 她知道头顶的监控红灯或许还亮着,记录着她此刻yin乱的样子。 这个认知让她脚趾都羞耻地蜷紧,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他有力的手臂更坚定地分开。 “宝宝好乖……” 裴寂的喘息粗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也在极力克制。 他俯下身,舔吻她湿漉漉的眼角,尝到咸涩的泪,动作却愈发温柔,“吃下去了……公主做得很好……” 他的赞美像羽毛,轻轻挠在她敏感的心尖上。 衔雾镜迷蒙地睁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翻滚着惊人的欲念,却依然清晰地映照出她的倒影。 他开始动了。 不再是试探,而是缓慢而深沉的顶入。 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和被开拓的微痛。 衔雾镜细白的腰肢下意识地微微弓起,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唇边溢出。 “哈啊……太…太深了……” 她摇着头,声音染上哭腔,手指无力地抓挠着他肌rou紧绷的后背,留下浅浅的红痕。 内壁被摩擦得又酥又麻,那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她害怕,身体却违背意志地更加湿滑,殷勤地吞吐着那令人疯狂的硕大。 裴寂的喉结剧烈滚动,她的紧致湿热和生涩的绞缠几乎让他失控。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那处让她魂飞魄散的敏感点。 “呃嗯……!” 衔雾镜猛地仰起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眼前一片空白。 她剧烈地颤抖起来,花心深处痉挛着涌出大股热液,浇淋在入侵的性器上。 她潮吹了。 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战栗,眼神失焦,微张着小嘴急促喘息,整个人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抑或是其他。 裴寂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绞得闷哼一声,几乎也要交代出去。 他强忍着射意,停下动作,细细亲吻她汗湿的鬓角,抚摸她仍在轻微抽搐的小腹。 “宝宝…镜镜……”他低声唤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舒服吗?” 衔雾镜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眼泪流得更凶。 …… 是太舒服了,舒服到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让她感到害怕和不知所措。 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完全在他的掌控下崩溃。 短暂的停顿后,他再次动了起来。 这次不再是试探,而是找到了节奏,时深时浅,九浅一深地研磨顶弄。 快感再次如同潮水般层层堆叠上来,比上一次更加汹涌。 衔雾镜的呻吟变得绵长而甜腻,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听过的娇意。 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精壮的腰身,脚背绷紧,寻求着更紧密的贴合。 身体自发地迎合着他的动作,细腰摆动,仿佛本能地追寻着极致的快乐。 “呜…骑士……慢、慢一点…”她语无伦次地求饶,声音破碎,眼角绯红,那副被情欲彻底浸透得又纯又欲的模样,足以让圣人疯狂。 裴寂眼底的暗色更浓,他低头,含住她一边挺立的乳尖,用力吮吸舔弄,另一只手则照顾着另一边,指尖揉捏拉扯着那颗早已硬胀的可怜乳尖。 上下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衔雾镜彻底迷失。她胡乱的摇着头又哭又叫,“啊啊啊啊………” 监控无声地记录着这一切。 她如何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如何被顶弄得乳波荡漾,如何哭泣着到达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如何用湿漉漉的全然依赖的眼神望着身上的男人…… 可裴寂一直都没射,小粉xue被他cao得xuerou外翻,她呜咽着求饶也只停一下,直到衔雾镜彻底崩溃着到达不知道第几次高潮,“骑士…呜呜……裴寂……” 他射了。 就在她叫出他名字的那一瞬间,guntang的浊液猛烈地灌入她身体最深处,烫得她小腹一阵痉挛,脚趾尖都蜷缩起来。 “……呜…?”她有点迟钝地看着他,似乎是以为他不会射进来。 她仰着潮红的小脸,眼神涣散地望着上方的裴寂,睫毛还在轻轻颤动。 那表情纯然又yin靡,像是被玩坏了的漂亮娃娃,却又因为初尝极乐而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裴寂俯下身吻去她的泪水,动作带着事后的温存与怜惜。 他的鼻尖蹭着她湿漉的脸颊,呼吸依旧粗重,混合着两人情动时的甜腥气息。 “宝宝.…”他低哑地唤她,指腹摩挲着她微微肿起的唇瓣,“都吃下去了吗?” 衔雾镜羞得浑身泛粉,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立刻感受到腿间泥泞不堪的湿黏和体内缓缓流出的微凉液体。 这个认知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发出细弱的嘤咛,把脸埋进他汗湿的颈窝,不敢回答。 他低低地笑了,胸腔震动,带着满足的喟叹。 大手却不容拒绝地探下去,抚上她微微鼓起的小腹,轻轻按压。 “这里,”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气息灼热,“都是我的了。” “呜.….”她敏感地一颤,被他话语里赤裸的占有欲羞得无以复加,却又从中品出一丝扭曲的安全感。 身体内部因为他按压的动作,又涌出一股混合着jingye与爱液的暖流,顺着腿根滑落,留下湿漉的痕迹。 她忽然想起头顶的监控,那个记录下一切的摄像头。 羞耻感再次压倒了她。 她刚才那副放浪形骸…哭着求饶……甚至主动缠着他腰肢索求的模样…全都被清晰地收录其中…… “监控…关掉…”她带着哭腔,细声哀求,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求你了…” 裴寂顺着她的目光抬眼瞥了一眼那个微小的红点,眼神暗了暗。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不关。”他的声音平静,“我要留着。”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想指责他结果先哭了出来,“呜呜……变态…坏蛋……” 裴寂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带着点无奈意味。 “睡吧,公主。” 他的唇贴着她的后颈,声音低沉而催眠,“明天醒来,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 衔雾镜在他令人安心的气息和怀抱里,意识逐渐模糊。 她亲手撕开了那层安全的距离,将自己彻底献祭给了这头守护着她的恶龙。 监控的红灯在黑暗中依旧亮着,沉默地见证着公主如何被她的骑士拆吃入腹。 而她知道,他或许很快就会回看这一切,用那种她无法形容的…混合着爱欲与占有的目光,反复品味她沉沦的每一帧画面。 这种认知让她在睡梦中也不安地蹙起了眉,却又更深地往他怀里钻去,寻求唯一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