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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她已熟睡,裴寂眼底那层强势的暗色渐渐褪去,化为一种几乎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动作轻缓地将她汗湿的鬓发捋到耳后,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 他的公主…… @同担对家在地狱 【私密博文】 逼着宝宝说了不好的话…对宝宝做了不好的事,对不起,让你哭得这么可怜。但是公主…我很爱你,请原谅我。 他起身去打来温水,细致地为她擦拭身体,清理那些欢爱留下的暧昧痕迹和湿乱不堪的粉xue,涂了舒缓的药膏。 只是在她无意识地蹙眉或轻哼时,手上的动作会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处理完一切,他为她换上干净的睡裙,将被子掖好,才转身走向书房。 他没有去卧室,而是径直走进了书房隔壁的暗室。 一整面墙的屏幕亮起,其中正中央的,便是卧室的那个视角。 他cao作了几下,将最后那段记录单独加密保存,备份进一个名为“公主”的私人文件夹。 做完这一切,他坐下回看着她的哭泣与索求,幽蓝的屏幕光映着他的面容,眼神专注而沉迷,那是一种近乎虔诚的占有与迷恋。 清晨。 她在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与舒适中悠悠转醒。 宿醉般的朦胧感笼罩着她,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回脑海,那种濒死的快感好像还盘旋在小腹。 她下意识地看向头顶,那个微小的红点……消失了。 “醒了?” 低沉而略带沙哑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她猛地转头,看见裴寂穿着一身深色家居服,斜靠在卧室门口的墙上,正静静地看着她。 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眼神深邃,带着一种仿佛饱餐饕足后的慵懒与惬意。 他端着温水走过来,自然地坐在床边,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她趴起来小口喝着,眼神却忍不住看向他的脸。 “监控……”她声音还有些哑,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和迟疑。 裴寂放下水杯,指尖轻轻抚过她恢复白皙的后颈,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昨夜唇瓣的温度和气息。 “坏了。”他面不改色,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今天会找人拆掉。” “坏了?”她怔住,有些难以置信,心底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嗯。”裴寂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她因诧异而微张的唇瓣上,眼神暗了暗,俯身靠近,用一个温柔的吻封缄了她的所有疑问。 裴寂出去端早餐,她试图起身,却发现身体不听自己的话了,好像被掏空之后塞满了棉花,走路的姿势变得极为别扭。她勉强挪了两步就腿心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回床沿。 “呜……”她又羞耻又委屈,一股没由来的委屈涌上心头,赌气般将脚上的毛绒拖鞋踢飞出去,正好落在房门边。她眼圈泛红,低着头坐在床沿,像只被欺负了只能蹬腿泄愤的兔子。 裴寂端着早餐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番景象。 她一只脚上还勉强挂着毛绒拖鞋,另一只光裸的脚悬空轻晃,踢飞的那只拖鞋孤零零躺在门口。 她听见动静抬起头,眼圈红红地瞪着他,唇瓣微嘟,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没说话,先将餐盘放在一旁,然后弯腰捡起那只被踢飞的拖鞋。 他走到她面前单膝蹲下,握住她微凉的脚踝,动作轻柔地将拖鞋套回她脚上。 “怎么了?”他抬头看她,声音低沉温和。 他越是温柔,她那股无名火就越是无处发泄,反而转化成更汹涌的委屈。 她鼻尖一酸,这次干脆把两只拖鞋都蹬掉了,赤着的脚不轻不重地踢在他结实的膝盖上。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她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我现在……走路都…走不好……呜呜……” 裴寂没有躲开,任由她没什么力气的脚尖踢蹭着自己。 他叹了口气,不是无奈,而是某种掺杂着怜爱的心疼。 他伸手,不是去挡,而是直接握住了她作乱的脚踝。他的掌心很热,熨帖着她微凉的皮肤,也轻易地制住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 “嗯,怪我。”他坦然承认,拇指在她细腻的脚踝内侧轻轻摩挲着,带着安抚的意味,“是我的错,让公主受委屈了。” 他俯身,将她踢飞的那两只毛绒拖鞋并排摆好,然后看向她哭得湿漉漉的眼睛。 “生气可以,不许不穿鞋。”他的语气温和,“地板凉。” 看她还想叛逆地把脚踩到地上,裴寂眼疾手快地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她没被吓到,但是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被他一抱她又蔫了,垂着脑袋像兔子耳朵耷拉着,“骑士……” “在。”他单手稳稳抱着她走向卫生间,声音轻柔地解释,“先洗漱一下。” 他没有放下她,而是就着怀抱的姿势拿起水杯和牙刷,伺候得理所当然。 “……” 裴寂仔细地帮她刷完牙,又拧了热毛巾,轻柔地替她擦脸。温热湿润的毛巾敷在脸上,驱散了最后一点委屈。 她仰起脸看他,恐慌和担忧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裴寂……我…会不会……怀孕?” 想到那种可能性,她指尖开始发凉。 不仅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尚未准备好承担一个母亲的责任,更因为……如果他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她其实根本没有说“不”的余地。 被他这样无底线地纵容着…宠爱着……她几乎快要忘记…他们之间,从来都横亘着无法逾越的阶级与权力差距。 裴寂低下头,一眼就看穿了她细微的恐惧。 他顿了顿,选择坦白以避免她无谓的焦虑:“不会,我做过结扎手术。” 她怔住了,像是没料到这个答案,湿润的眼睛微微睁大,一时忘了反应。 他又靠近了一些,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语气放缓。 “所以……别怕,镜镜。你永远不需要为这件事担惊受怕。” “我永远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她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没有一丝玩笑或敷衍,只有令人心安的真挚。 她紧绷的肩线微微放松下来,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地轻轻呼出一口气。 可下一秒,另一种情绪又悄然浮起。 她竟然那样揣测他,以为他会不顾她的意愿…… 她有些羞愧,垂下头小声道歉:“…对不起……” 裴寂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带着些安抚的意味,“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公主不用道歉。” 他没再多言,只是抱着她回到房间,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舀起一勺温热的粥,吹凉才递到她唇边。 “工作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今天和明天都暂时推掉了。”他看着她,眼神专注,“不是命令,是建议。公主现在的状态,需要好好休息。” “可是……”她还有些犹豫,对工作放不下心。 他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她懵懵地看着他,水润的粉唇被挤压得嘟起,他趁势低头亲了她一口。 “公主不是连路都走不好了吗?”他的声音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这样的状态去工作……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惊讶地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脸颊还被他捏着,只能含糊地“呜”了一声,张唇低头想咬他一口,最后却还是没忍心,软软地在他虎口亲了一下。 裴寂眸光倏地转暗。 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她这个柔软的亲吻而迅速起了反应,下身瞬间硬得发痛,紧紧抵着她。 坐在他腿上的她,自然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那不容忽视的变化。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原本就泛着薄粉的脸颊瞬间红透,连耳尖都染上了潮红。 那存在感极强的灼热紧贴着她,即便隔着几层衣料,也清晰得令人心惊rou跳。 她下意识地想挪开一点,可裴寂的手臂将她稳稳地禁锢在原处,甚至…更恶意地向下轻轻压了压,让她更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柔软如何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灼硬。 那种腿软的灼烫感再次涌向小腹,xue口微微刺痛了一下,就yin荡地泌出了以便性爱的汁水。 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抱着她,仿佛在极力平复呼吸,又像是在享受这亲密无间的折磨。 这沉默的折磨几乎要让她发疯。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勃发的欲望紧贴着她的腿心,每一次呼吸都会摩擦过最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阵令人心痒的战栗。 汁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很快便浸湿了薄薄的小内裤,甚至洇透到了他的家居裤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委屈地在他怀里扭动细腰,试图缓解xiaoxue深处的空虚,却只是让那根硬物更深地嵌入她的柔软之间。 “别动……”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得可怕,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肌rou绷得死紧,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什么。 可她停不下来。 被充分疼爱过的地方正贪婪地回忆着昨夜被填满,被撑开的极致快感,渴望着再次被占有。 空虚感变得如此鲜明,以至于xiaoxue微微收缩着,泌出更多滑腻的yin液。 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带着细微的呜咽声,无意识地用湿润的腿心磨蹭着他坚硬的欲望,像又陷入了发情期的小动物。 裴寂低下头,看到的就是她这副情动难耐的模样。 海藻般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脸颊潮红,眼神迷离,水润的红唇微微张开,溢出诱人的呻吟。 因为没有穿乳罩,随着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柔软胸乳无处遁形,顶端那两颗娇嫩的蓓蕾早已硬挺,清晰地抵着睡裙的布料,勾勒出诱人的凸起。 他的眼神彻底暗沉下去。 “公主不舒服吗?”他低声问,语气听不出情绪,大手缓缓上移,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裙握住了她一侧的柔软。 “嗯啊……”她猛地一颤,被他掌心的灼热和恰到好处的力度揉弄得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喘。 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团软rou,指尖时不时划过顶端的凸起,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 “自己把睡裙撩起来好不好…?”他诱哄着,把她抱起来调整成跨坐的姿势。 她被情欲驱使着,乖巧地用一只手抓住睡裙的下摆慢慢向上拉。 腿根的软rou在颤抖,那条早已被爱液浸得湿透的白色纯棉内裤也暴露在了空气中。湿漉漉的布料几乎变成半透明,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清晰地勾勒出饱满的花苞形状和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 裴寂的呼吸骤然加重,眼神像要将那小小的布料烧穿。 洁白的小腹中间微微凸起,腰线弯折流畅得漂亮,两团柔软细腻的胸乳偏大,因为重量微微垂着,嫩粉的乳晕上缀着挺挺的奶头。 她抓着裙摆的手微微发颤,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裴寂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牵引到她唇边,“咬住。” 她乖乖地咬含住裙摆,身体就这么色情地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裴寂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没有直接触碰那渴求到湿透的xiaoxue,而是先用指尖缓缓地划过她洁白柔软的小腹。 “公主这里….”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指尖在她小腹上轻轻打圈。 “是不是很空?” 她羞耻得无法回答,只能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咬含着裙摆的唇齿微微发颤。 他的手指缓缓向下,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精准地按上了她最敏感的小蒂。 “嗯……!…嗯呜…”她的双腿剧烈地颤了一下,涎水已经将裙角浸透,要从唇角流下。 他的指尖开始缓慢地在那片湿漉漉的柔软上画圈按压,感受着布料下那粒逐渐硬挺肿胀的珠蒂和不断收缩的xue口。 “湿得这么厉害…”他低声喟叹,那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欲望,“…把我的裤子也弄湿了。” 她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果然看见他家居裤裆部的位置有一小块深色的水痕,正是她刚才坐在那里不断泌出的爱液弄湿的。 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得几乎晕厥,却又刺激得xiaoxue一阵紧缩,吐出更多yin液。 他的指尖勾住那早已失去防护作用的湿透内裤边缘,微微用力向一旁拉扯。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被捂得湿热无比的娇嫩花瓣,让她猛地一颤。 但他并没有将内裤脱下,只是将它扯到一边,饱满的小苞正好卡住了内裤,让那漂亮的小粉xue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粉嫩的xue口因为渴望而不停地收缩张合,黏腻的银丝顺着微微敞开的缝隙拉出yin靡的丝线,滴落在他深色的裤子上。 裴寂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伸出两根手指,用指腹缓慢地沿着那湿滑的缝隙上下滑动,沾满滑腻的爱液,感受着那入口处剧烈的颤抖和吸吮般的渴望。 “公主好贪吃……”他低笑,声音里的欲望几乎要满溢出来,“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咬着裙摆用力地点了点头。 他的指尖终于抵住了那不断收缩的xue口,感受到那惊人的guntang和湿滑。 他并没有急着进入,只是用指尖在那恢复紧致的入口处轻轻打转,偶尔用指尖浅浅地刺入一个指节,又迅速退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哈…哈嗯……” 她被他这慢条斯理的折磨逼得发出细碎的哭泣,腰肢无助地扭动,主动将湿漉漉的腿心更迫切地迎向他的手指,渴望更深入的填满。 “骑士…给我……呜呜…” “公主想要什么?”他却不急不缓,另一只空闲的手终于覆上她一侧裸露的绵乳,掌心包裹住那团软腻,拇指精准地碾过顶端硬挺的乳尖,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 “啊……!”她身体剧烈地一颤,粉嫩乳尖在他指尖变得更加硬挺,xiaoxue也随之涌出一股失禁般的热液。 她松开口,裙摆落下盖住了他的手臂,呜呜嘤嘤地开始哀求:“要你…进来…呜……插进来…求你了……” “插哪里?”他却不依不饶,指尖依然在xue口浅浅地抽插,另一只手揉捏rufang的力道加重,逼问她更露骨的答案。 “公主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她被情欲烧得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学着他昨晚教的那些yin荡话语,带着哭腔脱口而出:“插进xiaoxue……呜…用你的…用骑士的jiba……插进公主的xiaoxue里…” 这yin荡不堪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带着纯真又放浪的残忍反差,他眸中欲色翻涌,再也无法忍耐。 他迅速解开束缚,那根早已勃发硬烫的硕大性器瞬间弹跳而出,顶端因为极度兴奋而渗出透明的液体,尺寸惊人地昂首挺立。 他握住自己的欲望,用那guntang的顶端在她湿滑不堪的xue口来回摩擦,沾染上更多滑腻的爱液,每一次摩擦都引起她剧烈的颤抖和呜咽。 “公主想要的……骑士当然都会献上。” 他腰身猛地向上一顶,粗长硬热的性器毫无阻碍地撑开了那湿滑紧致的甬道,一口气直接撞到最深处的花心。 “啊……!…呜呜…” 巨大的尺寸和突如其来的填满感让她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而满足的尖叫,身体像过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 xiaoxue早已准备就绪,但被他如此凶悍地一插到底,依旧带来了极强的饱胀感,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里每一寸褶皱都被强行撑开,熨帖地包裹住那根guntang硬物的形状。 xuerou立刻疯狂地蠕动收缩起来,紧紧吮吸着深入的粗硕性器,贪婪地吞吃着每一寸。 “呃.….”裴寂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额角渗出细汗。 她……实在太热…太湿…太紧了……那疯狂的吸吮差点让他射出来。 他缓了几秒,才勉强压下那灭顶的快感,开始动作。 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坐姿,他托着她的臀瓣,开始由下而上地深深顶撞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每一次向上顶弄,粗硬的guitou都能重重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直直撞上娇嫩的花心。 “呜…!啊啊……太深了…呜……” 她被他顶弄得浑身酥软,只能无力地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双腿折叠在椅面上,小脚悬挂在边缘摇晃。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痉挛,过量的yin液因为剧烈的抽插被带出,发出噗呲噗呲的yin靡水声,飞溅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和他深色的家居裤上。 掉落的裙摆又被他抓起来,轻轻掰开她的粉唇把裙摆塞进口中,两团饱满的乳球随着他有力的顶撞而剧烈地上下晃动着,晃出色情的乳波。 她的双手被他握着牵引回双乳上,又被他诱骗着揉奶子,“公主自己揉揉……会很舒服的…” 她被快感弄得迷迷糊糊,听话地握住自己的奶子,生涩又依从地揉捏起来,指尖时不时划过硬挺的乳尖,带来一阵阵额外的刺激,让她娇吟得更加甜腻浪荡。 “好舒服…好舒服呜呜………”她语无伦次地哭叫着,身体内部被填满、撞击带来的极致快感让她口不择言,“呜.…好涨…..顶到最里面了……” 裴寂被她yin声浪语刺激得眼眶发红,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次次尽根没入,重重干进最深处。 “说:‘我的骑士……请用你的…剑……服侍我’……”他教着她,每一个字都带着guntang的色气,撞击着她的耳膜。 她被快感的潮浪弄得快晕了,只能断断续续地跟着重复:“我的…骑士……请用…你的…剑……” 说到那个词时,她羞得几乎说不出话。 “说下去。”他用指腹恶意地蹭过暴露凸起的小蒂,引得她惊喘一声。 “…服侍我……”她终于带着哭腔说完,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快感而剧烈颤抖。 “说…”他逼着她,狠狠一撞,“喜欢…我的骑士……这样…服侍我……” “喜、喜欢……”她被顶得声音破碎,“我的骑士…这样…服侍我……” “弄脏了…也没关系……”他继续教着更过分的话,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碾过她最敏感的g点。 “弄、弄…脏了……呜…也没关系……”她几乎是哭喘着重复,小腹乃至xiaoxue累积的快感已经快到极限。 “全部…给我……”他低喘着,动作愈发激烈,她的软臀被托着撞击着他的大腿,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响。 “全、部…给我...啊啊呜……!” 她被他cao得几乎窒息,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身体内部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汁水飞溅。 强烈的快感终于累积到爆发点,她全身绷紧,脚背绷直,花xue剧烈地痉挛收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潮吹喷涌而出,浇灌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顺着椅面往下滴落。 感受到她内壁的剧烈痉挛和绞紧,裴寂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抵着她的最深处,guntang的jingye激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体内。 两人紧紧相拥,剧烈地喘息着,身体都因为极致的高潮而微微颤抖。 过了许久,裴寂才缓缓退出。 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顺着她微微红肿的xue口缓缓流出,显得格外yin靡。 他低下头,爱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失神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心脏被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填满。 他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平复呼吸。 衔雾镜整个人乱成一团,漂亮小脸上泪汪汪汗津津的,鬓发湿黏地贴在潮红的脸颊和颈侧,目光因为激烈的性爱而涣散,睡裙皱得不成样子,可怜地被卷在内裤边缘,沾满了各种斑驳的液体。 他轻轻亲吻着她的脸颊唇瓣直到她回神,脱力的手臂软软地抱住他的颈脖。 “裴寂………” “嗯。” “我好累……” “我知道。” 他将她抱进浴室清理上药,又抱着干干净净换了件新睡裙的公主出来。 她已经沉入了浅眠,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裴寂静静看了她一会才将她放到床上,她却无意识抓住了他的衣领,像是在挽留那种安心的气息。 裴寂的心瞬间被攫住。 他跟着坐在床边,俯下身问:“怎么了……还没睡?” 衔雾镜迷迷糊糊睁开眼,没有回答,只是凭着直觉,仰起泛着红晕的小脸,用湿热的唇瓣印上一个带着倦意和无比亲昵的吻。 一个充满了眷恋的吻,纯粹得没有任何欲念,却比任何热烈的亲吻都更能击中裴寂的心脏。 一吻过后,她并没有放开他,反而将guntang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颈侧,蹭了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然后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软糯声音模糊地嘟囔。 “喜欢…” 裴寂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他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他的喉咙发紧,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眶甚至泛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潮热。 他低下头,疯狂地亲吻她的发顶、额头、鼻尖,最后再次覆上那无意识张开的唇瓣。 浅眠中的衔雾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弄得有些懵,缺氧的感觉让她轻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回应了一下他的吻。 这细微的回应几乎让裴寂发疯。 他用尽毕生最大的意志力,强迫自己从这个几乎失控的吻中抽离。 一滴咸涩的液体渗进她的唇缝,她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喉咙微动。 @同担对家在地狱 【私密博文】 …说喜欢我了。喜欢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没忍住哭了。对不起……但是公主把我的眼泪吞下去了。她原谅我了。 让她睡了几个小时,他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多了,让她再睡下去晚上该睡不着了,生物钟紊乱反而更难受。 “镜镜?”他低声唤她。 她毫无反应,只是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裴寂不再叫她,只是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完全托稳她才站起身,抱着她稳步走向楼下。 她只是在他怀里轻轻哼了一声,并没有醒来。 他走下旋转楼梯,来到开阔的客厅,将她轻轻放进柔软宽大的沙发里,身体的位置变化还是让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唔……”她眼神茫然,带着浓重的睡意,看着周围的环境,有些搞不清状况,“……怎么了?” “睡太多了,晚上会睡不着。”裴寂单膝跪在沙发边,指尖将她蹭乱的发丝拨到耳后,耐心解释,“到时候会头疼难受,宝宝会不舒服。” 她刚醒,脑子还转不动,只是下意识地依赖他,软软地要求:“抱……” 裴寂没有立刻抱起她,而是先起身去倒了杯温水,试了试温度,才回来将她半抱进怀里,小心地喂她喝下。 “饿不饿?”他问,早上吃得不多,又睡了这么久,他担心她胃里空。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一点……但不是很想吃。” “多少吃一点。” 他起身去端来一小碗粥,把她抱在怀里一勺一勺地喂。 她小口小口地吃着,胃没那么空了,精神也好了些许,只是身体依旧酸软,赖在他怀里不想起来。 吃完东西,裴寂帮她擦干净嘴角,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背靠着他的胸膛,拿过一旁的薄毯将她裹好。 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单手环着她,另一只手开始处理工作。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他偶尔敲击键盘的轻微声响,以及两人交融的平稳呼吸声。 她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传来的微微震动,能闻到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 阳光暖融融地洒进来,他指尖自然地梳理着她的长发,低声问:“下午茶想吃什么?让厨房去做。” 她闻言眨了眨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小小的渴望,轻声问:“……可以吃榴莲千层吗?” 问完,似乎又觉得这个要求可能有些过分,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裴寂正要点头,却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不仅仅是渴望,还有一丝……难以磨灭的阴影。 “…怎么了?” 在他的注视下,那些被深埋的…带着苦涩滋味的记忆翻涌而上。 那是很久以前的一个闷热下午。 爸爸的朋友拿来一个散发着浓烈气味的、金灿灿榴莲,那奇特的味道充满了整个狭小的客厅,弟弟好奇地围着桌子打转。 那是她从未见过也从未吃过的水果。 小小的她躲在门边,看着父母和弟弟围着餐桌,满足地吃着那金黄绵软的榴莲,笑声不断。 那诱人的香气钻进她的鼻腔。 她最终没能抵挡住诱惑,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溜过去,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沾了一点掉落在桌上的果rou,飞快地塞进嘴里。 浓郁甜糯的滋味在她口中化开,她还来不及细品,头发就被人从后面猛地揪住。 “谁让你偷吃的!这么贵的东西也是你能碰的?!”父亲暴怒的吼声在她耳边炸开,伴随着母亲尖厉的附和:“真是饿死鬼投胎!一点规矩都没有!” 她被粗暴地拖离餐桌,一路拖到巷子里,爸爸的巴掌和扫帚柄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身上,火辣辣的疼。 邻居们习惯了,也只是从门缝偷看,摇头叹气,不想淌这趟浑水。 她哭喊着,那点珍贵的甜味早已被满口的恐惧和血腥味取代。 那个下午,她浑身青紫地跪在潮湿阴暗的巷子里,耳边是屋里传来的其乐融融的笑声,以及那让她此后多年都不敢再触碰的榴莲香气。 那种被排除在外…因为一点点“不该有的渴望”而遭受惩罚的委屈和恐惧,深深烙在了她的心底。 不止是榴莲,乃至…成绩、金钱、资源……这些,她都不敢去争,也不想去争。 藏起自己的渴望,收好自己的优秀,只要能继续…安然无恙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好。 回忆让她的眼眶微微发红,她低下头,声音更小了。 “就……就是突然想吃了……” 裴寂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 他看着她脆弱的神情,几乎能想象出那个小小的…因为一口食物而受罚的无助身影。 虽然早已调查清楚她的家庭背景,可每次看着她亲手触及这些伤疤,他都无以复加地心痛和暴怒。 ……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温热的掌心完全覆住她微微发凉的手背,用强烈的存在感将她从冰冷的回忆里拉出来。 然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声音冷静:“现做一个榴莲千层,用最好的金枕榴莲。” 放下手机,他轻轻抚过她微红的眼角,拭去那点尚未坠落的泪意。 “以后在这个家里,”他的每个字都清晰而郑重,仿佛在立下什么不容违背的誓言,“所有好的东西都会先送到你面前,你不用和谁争,更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你喜欢,它就是你的。你不喜欢,就扔掉。” 他低下头,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望进她水光潋滟的眼底。 “衔雾镜。” “你的渴望,从来都不是错。是那些不配称之为‘人’的东西,亏欠了你。” 很快,甜品被恭敬地送来。 精致的瓷盘里,千层蛋糕摞得高高的,金黄诱人的榴莲果rou几乎要满溢出来,香气浓郁。 裴寂没有让她自己动手,切下一块用银叉托着递到她唇边,眼神是纯粹的鼓励与温柔。 “尝尝。” 她看着他,心脏跳动得几乎让她有些痛。 那不仅仅是对于“榴莲”的恐惧,更是一种对于被如此郑重珍视,可以理直气壮表达渴望的无措。 她小心翼翼地张开嘴,咬下了银叉上的蛋糕。 绵软甜糯的滋味在口中丝滑化开,这一次没有任何恐惧与疼痛伴随,只有他专注而温柔的目光,以及那被毫无保留满足的……近乎奢侈的幸福。 味道是一样的,却又完全不一样了。 她细细地咀嚼着,感受着那份甜味一点点覆盖掉过往的苦涩。 吃着吃着,眼泪还是没能忍住掉落下来,砸在了裴寂的手背上。 裴寂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膛。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安抚那个许多年前跪在巷中…无人问津的小女孩。 “…谢谢……”她哽咽到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他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将她更深地拥入怀里。 @同担对家在地狱 【私密博文】 该说谢谢的是我。 谢谢你…还活着。